吴道子很相似,只是在一些线条的处理上显得很稚嫩。
“文山,你觉得这应该是谁的画?”徽宗问道。
华榉知道以徽宗的绘画功底,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谁的画,很明显是在考他。
“假如臣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吴道子早年风格未成形前的作品。”华榉说道。
嗯!
徽宗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文山果然好眼力。”
“陛下应该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是故意在考臣吧?”华榉笑着说道。
徽宗呵呵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华榉陪着笑了两声,说道:“陛下,臣进宫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徽宗摆了摆手,吴呈海把画卷起,交给一个内侍拿去放好。
“陛下,宿太尉在蔡州病重,已经生命垂危。”
“什么!”
听到宿元景病危,徽宗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急迫的问道:“不是说缓两天就能回来吗,怎么突然病重了?”
华榉把情况说了一下,徽宗问道:“寡人立刻派太医去给宿卿家治病。”
“陛下,宿太尉现在病情严重,一刻也拖延不得。如果是太医去,乘马车最快也至少要明天晚上子时之后才能到,只怕宿太?等不到那个时候。”
“那依你该如何?”徽宗问道。
华榉说道:“不如由臣去一趟蔡州。臣可以骑马,连夜赶路最多明天早上就能到,这样可以增加医好宿太尉的机会。”
蔡京的势力遍布整个汴京官府部门,太医院也不例外,前次蔡京串通太医合害杨戬就是个例子。
华榉担心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所以还是他自己去最稳妥。
徽宗觉得他这个建议很好,因为华榉的医术是他亲身试过的,比御医只高不低,由他去不仅能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