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吴海说道:“宿太尉受了箭伤,又在冷风里吹了一晚,得了风寒。在去蔡州的路上就已经不舒服,等到蔡州宣完旨把人带回官驿,宿太尉就已经不行了。
孙大人派人请来大夫给他诊治,但服药之后未见任何效果,到昨天早上宿太尉就已经昏迷不醒。小的来的时候,孙大人又另请了一位大夫在给他诊治,目前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
华榉原本还等着宿元景把人带回来,将童贯治罪,再按计划把他推到殿帅的位置上,从而削弱蔡京等奸贼的力量。
却没有想到宿元景的情况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这一来就不是他的计划能不能实现的事,而是宿元景这条命还能不能保住。
要知道,宿元景在徽宗心里也是有分量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蔡京、童贯等奸贼把持朝政的情况下,还能在朝中挺立不倒,并且官居正二品。
他活着,朝中就多有一股牵制蔡京等人的力量。
如果他不在了,不仅是少了一股对抗蔡京的力量,而且各方势力肯定又会围绕宿元景离去空出来的官位,再次展开激烈争夺,让本就混乱的朝堂,变得更加错宗复杂。
所以,要想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就必须救活宿元景。
华榉想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决定,对吴海说道:“你还没吃饭吧?”
“在路上吃了点干粮。”吴海说道。
华榉说道:“下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是。”
吴海过去牵着那匹马准备去营房,华榉看到那匹马腿有点跛,问道:“这马怎么了?”
“马蹄破了,跑不起来,要不上午就该到了。”吴海指着马的左脚说道。
华榉过去看了一下,马的左蹄靠内侧裂开了。
“这马怎么没有钉掌?”华榉发现这马没有钉马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