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他不尊重。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把他师父和那些死去的家丁全安葬以后再搬过去。
“那就等把师父安葬以后再搬过去。”华榉说道。
华耀祖点了点头,问道:“还有个问题,咱们搬过去以后,这里怎么办,这可是祖上留下来的宅子,总不能让它荒置着吧。”
这个问题华榉之前也没有考虑到,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说道:“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反正现在也不急着搬,等我想好了再告诉您。”
从父亲那里出来,华榉又去师父的灵堂呆了一会,然后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开始疯狂的练功,因为他的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通过练功来发泄。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来。
离着汴京六十里外的地方,三匹快马顶着夜色朝汴京急驰而来。
马背上的三人,一个是穿着护卫军服的杨奇,另外两个是穿着便衣受秦东浩指派,前去打探孙安消息的士兵,他们在半途遇到杨奇,然后一起结伴返回汴京。
啊呀!
突然,其中一匹马两只前腿一曲跪了下来,坐在上面的士兵没有防备,身体往前扑出去,脸磕到了石头上。
杨奇勒住马转回来,和另外一个士兵把受伤的士兵扶起,照着火折子检查了一下,那个士兵脸和额头都破了,膝盖也受了伤。
“怎么样?”杨奇问那个受伤的士兵。
“没事,还能坚持。”
杨奇随即又去看了一下那匹马,嘴里吐沫,马腿还发颤,应该是太累了,因为这是一匹老马了,精力比不得壮实的马,平时在营里骑骑还行,真的跑长途就不行了。
“周路,你跟许奎骑一匹马随后赶来,我先回去向华大人报告,免得他担心。”杨奇想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杨大哥,你去吧,许奎这有我呢。”周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