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无任何谋逆之心,你个无耻之徒,竟敢诬陷忠良,你才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
华榉淡笑了一下,说道:“我可没有说太师有谋反之心,太师是不是太敏感了,还是——呵呵!”
虽然华榉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这呵呵两声笑反而让人拥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比明说出来更让人疑心。
“你——”
蔡京知道跟华榉斗嘴占不了便宜,继续跟他纠缠下去后面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所以干脆不理他了,对徽宗说道:“陛下,老臣之心天日可鉴,可是华榉却屡次诬陷老臣,其狼之野心昭然若揭,老臣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华榉随即也说道:“陛下,您可是一直都在这里看到的,臣只是就事论事,只是意见不被太师接受,就被他扣上诬陷他的帽子,臣实在是冤枉,还请陛下明鉴。”
徽宗看了看他们两个,感觉特别的为难,因为一个是当朝的宰相,一个是他的女婿,两个都是朝廷的重臣,这样争来吵去还要他来做主,真的感到很累。
“你们两位都是朝廷的重臣,寡人的左膀右臂,这样在朝上争来吵去像什么样子,都不许再吵了。”
徽宗知道,如果不现在及时制止他们,后面还不知道会吵成什么样子,那样这紫宸殿就真的要变成菜市场了。
所以,干脆直接下旨责令他们不许再争吵。
“臣遵旨。”
蔡京、华榉同时应道,随后各自站回位置上。
“众卿还有什么事情要奏吗?”徽宗问道。
“臣有本奏。”工部侍郎魏睿站出来说道。
“讲。”徽宗说道。
从魏睿开始,其他朝臣也各自将所在部衙的一些要紧事情向徽宗一一奏禀。
徽宗几乎每件事情都是问蔡京和华榉的意见,然后在两个人的意见中挑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