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入护卫军营地,华榉从车里出来,叫过一个士兵问道:“薛都虞候在哪里?”
“那边营房区,最后一间房。”那个士兵指着左侧说道。
华榉顺着士兵指的方向到了营房区最后一间房前,看到门口站着十几个士兵。
“华大人来了。”
看到华榉来了,门口的兵士立刻站成了一排。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华榉问道。
一个士兵说道:“回禀大人,兄弟们担心薛都虞候的伤势,又不方便全部来看他,大家就让我们来看看。”
薛元辉这一个月跟士兵们在一起吃、住、训练,跟士兵们建立了深厚的情义,所以他受伤士兵们都很担心,都想来看他,但几百人都来也不合适,所以就让这些人来看看,好回去告诉他们。
华榉点了点头,推开门,看到房里有很多人,关胜、孙安、宣赞、郝思文,秦东浩都在。
薛元辉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一个五十多岁,留着胡须的男子正在给他扎银针,这是护卫军的军医裴常言。
“大人。”
关胜、孙安等人上前向华榉见礼,华榉问道:“老薛怎么样了?”
秦东浩说道:“裴军医刚才给薛兄开了药,不过薛兄伤的太很重,药已经喂不进去,现在裴军医正在给他针灸。”
华榉走到床前,裴常言立刻退开两步,拱手行礼道:“大人。”
“针扎的怎么样了?”华榉问道。
裴常言说道:“薛都虞候的伤太重了,针灸的效果不是很好。”
华榉坐到床边,拿起薛元辉的手腕替他号了一下脉,说道:“拿纸笔来。”
秦东浩马上让人拿来了纸笔,华榉写了一个药方交给裴常言,说道:“立刻照这个药方熬十锅药水。”
“卑职遵命。”
裴常言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