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枢密院里打杂,借机获取情报。”
“原来是这样。”
华榉冷笑了一声,说道:“计划还真是周全,如果不是蔡京为了难为我挑选了这个案子,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有人知道。”
随后他马上又问道:“他冒充彭大柱的这段时间里,可曾获取过什么情报没有?”
王魁说道:“有。据彭二柱交待,他曾经借打扫的时候,偷偷的看过边关送来的绝密军报,尤其是靠近西夏边境的几个城的军防情况,他都偷偷记下来,让拓跋墨云送回了西夏。”
华榉脸色一变,说道:“那这么说靠近西夏边境的守军情况,西夏都已经知道了?”
“是的,而且西夏已经针对所知的边境情况做了安排,近期可能就要发动进攻。”
“该死的童贯,连西夏的奸细在自己身边悄悄偷走了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头蠢猪。”华榉气的大骂道。
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华榉又问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王魁说道:“有,但都是一些关于他在西夏接受训练的情况,作用不大。”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你马上回去给我严加看守他们,不许出任何一点差错,也不许让他们死了。明天我要他们当着陛下的面,把情况再重述一遍。”
“属下遵命。”王魁应道,随后离开了。
华榉回到自己的院子,练习了一趟武艺,随后上床休息。
一转眼,到了第二天。
华榉天不亮就起来,吃过早饭以后,和母亲一起到了西大街府宅。
“姐姐,这是我母亲,今天我让她来陪着你,有什么事就让她去吩咐外面的士兵。”华榉扶着母亲对李师师说道。
李师师没想到华榉竟然让自己的母亲来陪她,非常感动,跪下叩拜道:“师师拜见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