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算为永德帝正了名,永德帝还是起身给他行了一礼。
其它几人也学这位皇叔的样子喝下了毒酒,曹统领叫了人进来,把他们的尸身抬了出去。
温婉儿的目光望向刘尚书,轻笑道:“刘尚书,咱们可是熟人了,您看是您自己主动说,还是让小女动手呢?”
刘尚书心头已是一片冰凉,若是永德帝亲审,甚至是韩尚书来审,他都有办法讨得一些便宜,但温婉儿审他却是一点儿希望也无,没看到吗,这就是个强悍且聪慧的女人,她一来就先弄死了这些皇叔,从此以后,皇族之中再无人能用辈份压皇上一头,皇上再处置那些皇族也不必畏首畏尾,担心一个孝字。
而皇叔都已被处死了,他又能好吗,只怕下场会更惨,他似乎除了招供没有其它出路,但他能招吗,事情不仅关乎自己,还关乎五皇子与淑妃,若是连他们都受到牵连,那刘家可真一点儿血脉都难以留存了。
刘尚书只是低头向皇上请罪,却是什么都不肯说,温婉儿示意了下曹统领,有两个士兵进来把刘尚书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再被送回来的刘尚书已没了人形,下身血流不止,趴在地上不断呻吟,却还是不肯说话,温婉儿挑了下眉头道:“刘尚书,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我给你讲讲我看到的事情况。”
“我是扮做小太监混进了宫的,后来又抓了个侍卫扮成了侍卫,然后在宫中四处行走,刚好就遇见了你,你当时可是从淑妃的宫中出来,身边还伴着赵统领呢。当时我觉得奇怪,就见你们往御书房来,然后你就等在了御书房的外面,而赵统领却走向了别处,我看了下御书房里面暂时应是无事,就去跟着赵统领,找到了被关押在不远处偏殿里的暗卫,我抓了赵统领,救了暗卫,然后就与赵统领聊了会儿,他可是说你昨日晚上就混进了宫里,躲在了淑妃的宫中,你是他们的同伙之一,这事儿赵统领可是招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