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动手,我就去告你不孝。”
宁学友忍不住上前道:“奶奶,你就说了吧,有误会就解开,有错就道歉,别坏了我们两家情份。”
宁老夫人指着宁学友骂道:“我面前哪有你一个庶子说话的份,宁家就你一个吃里扒外的,给我滚开。”
温婉儿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对伍儿道:“把宁家的人除了宁老夫人外,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挂在墙上,什么时候宁老夫人肯说了就什么时候放下来。”
伍儿应是,手伸向宁老爷与宁夫人,宁老夫人见儿子危险忙叫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温婉儿阻止了伍儿,对宁老夫人道:“不,我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你们应该是为刘家做事的,帮的应该是五皇子才对,可为何这次却在帮四皇子,四皇子与五皇子可不像是兄友弟恭,感情很好的样子。”
“还有,你们说这些人进来是找一个老道,可院子里是府中门客的居所,这里面最有名望的当属沐大师,你们确定他们不是冲着三大奇人之一的沐大师而来?”
“不过,你们说要找老道的事儿也与沐大师有关,那老道应是指沐大师的师弟,燕国肃王一直在找他,你们若真是冲着老道来的,那事情反而更麻烦了,你们不是在为闻人天宇办事吧!”
赵家及宁家人都惊呆了,他们知道自己被人给利用了,并且可能掉到了一个大坑里,个个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温婉儿不是还念着一点儿亲情,在皇上走后才把事情捅出来,真让刑部来查他们都脱不了个死字。
宁氏已是眼眶通红,心中也暗恨娘家不争气,老母亲糊涂,但再怎样也还是她的亲人啊,拉了温亦辉的手臂求情道:“夫君,算了吧,他们也是被人利用的,求你放他一马吧!”
温亦辉能怎么办,真把人都送刑部?他们不过是别人的两颗棋子,用后即丢,而出面的人又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