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冷笑,气道:“赵家不是欺负婉珍,而是根本就没把她当人。那一日回去途中,赵夫人惊马被人嘲笑,羞愤之余就把气撒到了婉珍头上,故意在她敬茶时打翻了茶杯烫伤手,然后就骂她笨手笨脚,罚她跪了两个时辰,妹夫回来后怪她伤了母亲踢了她一脚,孩子这么折腾当场就没了。”
温婉儿气得站了起来,拉过温景明就直接向外走去,任宁氏如何呼喊也不回头。伍儿捧着两盒补品跟上来,温婉儿命令道:“礼盒就不必了,叫人拿上兵器跟我走。”
宁氏追上来忙拉住温婉儿道:“不能这样去闹,这样一来婉珍在赵家就呆不下去了。”
温婉儿想了下,对温景明道:“你是爹的长子,是我们的兄长,自当爱护弟弟妹妹,如今姐姐受了婆家欺负,你至少应出面帮她讨个公道,今日你到赵家看上一看,问上一问,如果赵家有悔改之心就罢了,否则至少要赵家给个说法,大哥你看可以不?”
温景明犹豫了一下,却是道:“这些都是内宅妇人去做的事,我一男子怎好出面,而且你又不是处理不了。”
温婉儿哑然,本以为大哥和她说这些事是心疼姐姐,有意为姐姐出气,却原来心疼是有的,出气却是不敢的,说出来的目的是想推给她去做,细想一下,这位哥哥一直以来似乎什么都明白,但只要事不关己就能忍着不说、不管,说得好听是怕麻烦,说得难听就是逃避。
温婉儿平息自己的怒气,细想一下他刚刚冲进来想保护宁氏的样子,觉得这个大哥倒也不是全然不可救药,于是一把拉过他掉头就走,后面伍儿叫了几个人急忙跟上。
到了赵府门口,温婉儿递了温景明的拜帖,没办法,她的名气太大,说出去有些吓人。只是没想到温景明的名气却是太小了,赵家主人都没出面,只打发了个门房说家中有事,不方便待客,就要把他们打发了。
温婉儿拉着温景明后退两步,向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