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了,这动静......我能不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再说,我听着我管兄长受气,岂有不管之理?”
苏凌已然暗暗地将管道通的称呼从管道兄改为了管兄长。
只是略微的变化,听在管道通的耳中,却是十分受用,这更亲了啊!
苏凌这个人,真的能处啊!
可是苏凌却嘴损至极,将丁驿使改成了丁拉屎。
丁均晁一时未反应过来,倒是他身后的道士闻听,一个个翻了脸,怒斥道:“姓苏的......你竟然敢出言侮辱丁使!”
苏凌摆摆手,笑呵呵道:“你看,你们不也屎了屎的叫么,我怎么能分清楚是什么屎呢?是不是......”
丁均晁冷笑一声道:“姓苏的,莫要斗口......我且问你,你来我阴阳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萧元彻派你来的?”
“你瞎啊,还是聋啊!......”苏凌指着丁均晁回怼道。
“你!......”
苏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忽地一捋胳膊上的衣袖道:“行......我就在你面前,你看看清楚,我整条个胳膊上这些是什么?”
他抬起胳膊,丁均晁等人看去,却见他的胳膊上满是血淋淋的鞭子抽打的痕迹,虽然不再往外冒血了,但依然可以看得出来,打苏凌的人下了狠手。
苏凌又道:“看你也看了,方才我管兄长说得清楚明白,那什么萧元彻的,劳资早就跟他闹翻了,现在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出了萧营,哪个认识他是谁?再有,劳资可是不愿来阴阳教的......若不是管道通和他身后的几个兄弟苦口婆心地劝我,说阴阳教千般好,万般妙的......我这才心思活络,想着暂且来看看......”
苏凌说着一指丁均晁道:“你这个道士,好生没有道理......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