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还得加些剂量,才能彻底根除了他的喘症......”
温褚仪听完,不动声色道:“公子......您真的觉得萧仓舒对公子给他的药,他一点都不怀疑么?”
萧笺舒一怔道:“先生此言何意啊?”
温褚仪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请想,萧仓舒天资聪颖,今年方十五岁,但论才智,放眼大晋也就古不疑能与之匹敌,但古不疑长于学问,而萧仓舒长于计谋。公子给了他那药丸,之后又闹得不愉快,他岂能不疑?”
温褚仪又似有所指道:“退一步讲,就算没有之前不快的事情发生,我料想萧仓舒在医道一途上也有些见识的,别忘了,他可是跟在苏凌身边许久的,苏凌虽不见得教他辨识药材,但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多多少少会一些此道啊!”
萧笺舒心中一凛,有些紧张道:“温先生的意思是,老四识破了那药......”
温褚仪鹰眼闪过一丝冷芒,笃定道:“八成是知道的......但也不至于知道得那么详细......褚仪觉得,他虽然对那药丸有疑,但也是无法确定......但他明白那药丸,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嘶——”
萧笺舒倒吸一口气道:“既如此......那我岂不是......”
他沉思不语,半晌方道:“可是如先生所言,他既然知道这药丸不好......为何还要每日按时服用,而且看起来十分的坦然,不似假装啊?”
温褚仪目光深邃道:“此事其实十分简单,萧仓舒虽然是咱们的对立面,但他的为人还是十分挚诚的,褚仪斗胆实言,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服用那药丸,是因为那是公子您给他的啊......他就算明白那药不好,可是......你是他同父同母的二哥啊......”
温褚仪说到这里,不再深说,缓缓的朝着萧笺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