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月和温芳华忙道不妨事,苏凌也笑道:“这位婶子不必多想,您平素吃什么,她们便跟着吃些就好......不必刻意的招待什么......”
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钱,约莫有十两之多,递给这老妪,更说,这是这几日叨扰的费用,待过些日子,临走时,定还有银钱相赠。
那老妪可是从未见过这么多银钱,慌忙摆手谢绝,苏凌却让张芷月把这银钱交到老妪手上,毕竟苏凌也看出来,这老妪家中只有她与尚在襁褓中的女婴,便是一个壮劳力都不曾有,整个家里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
那老妪见此,只得做了个揖道:“既如此老身财黑了.....”这才喜气洋洋的将银钱收下。
林不浪和朱冉这才问了老妪灶房在哪里,张罗着做晚饭。
那老妪只道,你们远来是客,如何能让客人自己动手做饭。
苏凌将她劝住,只让林不浪和朱冉前去做饭去了。
那老妪见此,也就没有再坚持,留在堂屋与苏凌等人说话。
聊了一阵,彼此方渐渐熟络起来。
苏凌这才知道,这老妪娘家姓郑,夫家姓许,村中人都唤她许郑氏,苏凌为了显得亲热,便唤了她郑大娘。
苏凌通过与郑大娘谈话,这才简略的了解了她和这绾溪村的情况。
原来,郑大娘夫家早逝,只有一个独子,三年前成婚,娶的是邻村的姑娘,年轻人都喜欢闯荡,这绾溪村闭塞,年轻人更是不愿意老死在这闭塞的山村中,故而年前郑大娘的独子携了妻子,去渤海城谋些营生,至此音空信渺,没了消息。
郑大娘只得照顾着襁褓中的女婴,勉强度日。
郑大娘还说,绾溪村除了里正家,其余家家户户的情况,大抵皆是如此。
苏凌闻言,心中感慨,乱世百姓艰难,不由得同情道:“郑大娘,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