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剡的长戟卫创造机会和时间,他们好趁虚而入,绕过正面战场,直攻拓跋蠡的后方战场,最后形成前后合围之势,拓跋蠡必败!”谢必安道。
“嘶——若此计真的能成,拓跋蠡死无葬身之地!”苏凌沉声道。
“呵呵,计乃好计,人却各怀鬼胎,只有鞠逸将军坦坦荡荡啊!胜利是胜利了,但胜利是属于他们的,跟渤海飞卫无关......”谢必安苦笑道。
“为何会这样?”苏凌眉头一蹙道。
谢必安缓缓看了苏凌一眼道:“苏凌,我知你颇有智计,不妨猜猜看啊!”
苏凌点了点头,暗暗思忖起来,片刻,他忽地饮了一口酒,将酒坛重重地朝地上一顿,朗声道:“我明白了,其中有诈!”
“有诈?何以见得?”谢必安故意试探道。
“很简单,渤海飞卫三千人建制,但皆是能征惯战的精锐骑兵,那长戟卫只是初创,在战场上毫无经验可言,就算人数比渤海飞卫多,但是即战力也不能与渤海飞卫相提并论......此计说破了,其实就是正面故布疑兵,然后主力声东击西,抄了那拓跋蠡的老巢......然而怪异的地方就在此处,既是正面疑兵,为何要主力渤海飞卫充任,正常讲,这疑兵该由长戟卫来做才是......所以,有诈!”苏凌不假思索地一口气道。
“大才!少年郎......你的眼光很长远,想得也很深......只是可叹,我们七大飞将根本没有想到......鞠逸将军......或许想到了,可是他不得不执行,如他所言,军令如山,他不得不遵命!”谢必安一脸悲愤道。
“第二日清晨,三千渤海飞卫冒雪集结,鞠逸将军的话鼓舞了所有人的心,至今想起来,言犹在耳。”
谢必安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沉道:“为将为兵者,马革裹尸,九死不悔,弟兄们,建功立业,飞卫当仁不让,杀奔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