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只说当下,我沧水关两万余守军,被他大火烧成焦炭,我的副将和士卒们,还有整个沧水关都亡在他的手中......这些够了么?」
蒋邺璩越说越激愤,到最后已然双目泣血。
张芷月闻言,冷笑一声道:「原以为蒋将军有什么高论,原是这些陈词滥调,细品之下,根本站不住脚!」
「你!......小女娘,你懂什么?你敢说这桩桩件件,皆与那苏凌无关么?若不是他,我渤海几十万将士,我主公大将军沈济舟也不至于败得如此悲惨!」蒋邺璩恨声道。
「将军所说的这些,与苏凌有关,亦无关!」张芷月缓缓道。
「呵呵,小女娘,我怕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觉得你这样说,我可能认同么?若是你一味袒护那姓苏的,还是莫费口舌了,请回吧!」蒋邺璩一闭眼,不再说话。
「将军,不妨听听我这一介女流,普通百姓的看法,如何?」张芷月淡淡道。
「讲!」
「自古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此乃道义天理也,你是沈济舟的人,他苏凌乃是萧元彻的人,他自然做什么都会为萧元彻所打算,就如将军守这沧水关,归根结底是为了渤海,为了沈济舟一样。苏凌身为丞相将兵长史,身不由己,所做的只是要忠于萧元彻,而你,明知沧水关守不住而守之,也是尽了渤海将军的本分,是也不是?各为其主,各自出力,如何能成为被指摘、被怨恨的理由呢?换句话说,就算没有苏凌,也还会有李凌、张凌来做......若按将军道理,苏凌不为萧元彻效力,反倒助你渤海,这种贰臣,便是大义,便是不违大道了么?」
说着,张芷月抬头看向蒋邺璩,等他回答。1
「这......」蒋邺璩闻言,却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怔在那里。
张芷月又缓缓道:「将军不妨想一想,死了这么多人,无论是文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