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蹈逸以为自己必死,却不知为何,耳中却传来接二连三的几声嘭响,而且自己并未感觉到刀锋刺入心口的疼痛之感。
他正自疑惑,忽觉原本被绑缚的身体,蓦地一松,整个人倒是舒服了不少。
嗯?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苏凌又戏耍于我?
张蹈逸茫然的又微睁开眼睛。眼前虽然白粉遮了,但恍恍惚惚看到苏凌正拿着那把短匕,还用嘴时不时的吹两下,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而脚下,正是方才捆缚自己,如今早已断裂的绳索。
苏凌见状,哈哈一笑道:“蹈逸将军......您受惊了!”
张蹈逸一阵茫然,沉声道:“苏凌!你这是何意?”
苏凌笑而不答,只朝着那些士卒一挥手道:“诸位兄弟辛苦,给张将军擦拭一番,让他看清楚些,也能好好说话!”.??m
早有士卒,不知从何处端来一桶清水,放在张蹈逸近旁,桶边还搭着巾帕。
“苏凌,你到底什么意思?”张蹈逸并未动作,沉声再次质问道。
苏凌耸了耸肩,淡笑道:“张将军,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更有许多见不人的龌龊,张将军大丈夫也,如今白灰蒙眼,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不如擦一擦眼睛,也能看得清楚些,如何啊?”
张蹈逸的确被白灰刺得眼睛涩疼,心想,无论苏凌如何,先擦净了眼睛再做计较。
随即他取了巾帕,将眼睛中的白灰细细的擦干净。这才将巾帕置于地上,沉声道:“苏凌,我已然被你所擒,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给我个痛快吧!”
苏凌一摇头,淡淡笑道:“张将军此言差矣,张将军当世忠直之士,又乃领兵之帅才,如此窝窝囊囊的死去,岂不可惜了?苏某要真如此做,岂不要背上了擅杀忠义之名么?”
说着,苏凌郑重的朝张蹈逸一拱手道:“蹈逸将军,方才乃非常之局势,我只能用非常手段,张将军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