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问过,汪顺所供,的确见过秦羽,但是,苏凌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何秦羽买了酒直奔死牢方向,而不是回你的住处啊?”
苏凌闻言,一摆手道:“这个您问问宥之先生,秦羽买了酒正好去死牢前接我出来,我们一同回去的,对了宥之先生还乘了我们的车,闻了那酒,把他可馋坏了......”
萧元彻闻言,脸上阴晴不定,随即朝着程公郡招了招手,程公郡会意,朝萧元彻一拱手,转身出了中厅。
众人皆按下心思,等待着结果。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整个中厅鸦雀无声。
苏凌百无聊赖,一时酒意困意袭来,站在那里,一栽一栽地。
到底是萧元彻宠信之人,萧元彻命一旁侍卫给苏凌一把矮凳坐了。
苏凌也不客气,大喇喇地坐下,用手支着头,不住地打瞌睡。
良久,程公郡返回,向萧元彻低语一阵。
萧元彻这才道:“苏凌,睡醒了没?”
苏凌又一激灵,揉了揉眼睛吗,睡眼惺忪的看向萧元彻道:“丞相,可是宥之先生那便有话回了?”
萧元彻神色渐渐的平静下来,点了点头道:“许宥之已然证明,的确与你一同坐着拉酒的车回转的......”
苏凌这才嘿嘿一笑道:“怎样,小子虽然酒吃得有些晕,但半点不敢瞎说的!”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既如此......看来你的确与死牢失火一事无关......”
话音方落,萧笺舒却忽地朗声道:“父亲!无论是汪顺所言,还是许宥之所言,皆不可洗脱苏凌嫌疑!”
萧元彻面色一沉,苏凌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萧笺舒道:“二公子,你这就不对了,在我那里你就三番四次说我做了那什么放火的事情,现在他们两人的话都不足信,那行,那就是苏凌放的火,烧的屋,杀的人,您满意了吧!”
萧元彻一脸嗔怒道:“萧笺舒,你倒说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