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非正经来路?此话何意?莫非这牢头陈扬还做了什么枉法的买卖不成?”萧笺舒眉头一皱道。
“不不不,这陈扬全家人死绝了,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少年时便久混京都龙台,什么营生都做过,帮闲的闲汉、倒卖小物件的小商、甚至镖局子的趟子手,后来机缘之下入了龙台狱,做了狱卒。他会写字,渐渐地便分管龙台死牢,成了牢头儿,今次出征,他也应征带了一帮龙台死牢的手下来到旧漳......这么多年,他多少有些薄资......当然了,这个也不是很多......”汪顺如数家珍道。
“那他的钱财从何而来?”萧笺舒问道。
“他的钱财其实是出自一个窑娘的身上......”说着,汪顺压低了声音,跟萧笺舒窃窃私语起来。
萧笺舒听罢,这才恍然大悟道:“所以,依苏凌的本事,只要拿捏住了陈扬和那窑娘的事,再许他好处前途,他如何不心甘情愿替苏凌卖命呢......收服了陈扬,那些狱卒都听陈扬的,再加上美酒好菜,狱卒自然也就......”
汪顺点点头道:“当然,这也是老奴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猜想而来,至于是不是如此,老奴也不敢说......”
“哼......”萧笺舒冷笑几声,沉声道:“苏凌!沽名钓誉之辈!凌迟乃非刑......把审正南活活烧死便不是非刑了么!”
汪顺摇摇头,似有深意道:“依照苏凌的行事......或许死牢火起之时,那审正南早死多时矣!”
萧笺舒眼眉一立,一字一顿道:“今日便要戳穿这一切!”
汪顺一拱手道:“公子,伯宁已然控制住了陈扬和狱卒,可是老奴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他虽然控制了那些人,但咱们也再无法接近他们了......便无法问出他们的口供......当务之急,乃是那个窑娘窦芸娘!只要她在咱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