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像四周警惕地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异常,这才以手握拳,嘭嘭嘭地砸起门来。
饶是多吃了些酒,那门被他拳头砸得嘭嘭直响,在寂静的长街上,传出很远。
好在,这小宅离着周遭的民房有些距离,要不然定然会惊动四邻。
这醉酒男人砸了一番门,里面便传出了女人的声音道:“来了来了,这般时辰,奴家寻思着你不来了呢?”
似有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地传来。
“吱呀——”
门缓缓打开,映出一个女子。
这女子看年岁,有二十五六左右,一身翠绿的纱裙,乌发如瀑,挽了个大髻,用一根朴实无华的木簪别着。手里还提着一盏红灯笼。
那个时代,女人二十五六岁,已然不能成为女娘,而该叫做妇人了。
这妇人虽未施粉黛,却有一番成熟的韵味,加上夏日炎热,她外面纱衣,内里只罩了一个大红裹胸,被红灯一照,更有一番不同于妙龄少女的媚态和成熟魅态。
加之那男人吃醉了酒,看到她时,一双眼睛已然难以在她身上移开了。
“芸娘,你可真漂亮......娇娘如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回来不是......”
说着,那男人便要朝那妇人丰腴的身上扑。
那妇人却在他将扑未扑到之时,纤腰一拧,如蝴蝶一般闪到了一旁。
男人扑了个空,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屎。
妇人见这男的狼狈像,不由地一捂朱唇,格格地笑了起来,更添了几分娇娆。
男人转过头来,佯怒道:“你......你敢躲老子的!......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这叫做芸娘的妇人,又是格格一笑,朝那男人撩了一眼道:“老娘何时怕过你这银样镴枪头的?你说你......我原以为你公事在身,却又去了哪里鬼混,吃了多少黄汤,弄得一身酒气回来!”
男人这才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