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地方,只能属于主公的核心谋主——那就是我许宥之方能匹配站立之地。
这个逄佶实在没有眼力架,见我来了,还不往后闪闪,实在碍眼。
想到这里,许宥之皮笑肉不笑,朝着逄佶瞥了一眼,扬起下颌道:“我说怎么光线有些暗了,逄大人,你不觉着么?要不你往旁边挪一挪?”
逄佶闻言,火冒三丈,刚想发作,却转念一想,姓许的,我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一会儿便要你好看!
想到这里,逄佶方颇没好气地一甩袖子,退了回去。
嗯!这才敞亮嘛!
许宥之心满意足,迈着方步,站在帅帐中央位置,略一拱手,一捋颌下短髯,一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神色,朗声道:“主公啊,方才臣撒到萧贼营中的谍子前来回报,言说萧元彻此贼现下粮草日渐吃紧,已然难以支撑其庞大的军队运转了,以臣的分析,最快三日,最慢五日,萧贼定然粮草告急,这对主公来说,不是大喜事么?”
许宥之眼眉横飞,一脸难以自持的喜悦。
他觉着自己这番话说完,大将军沈济舟定然也会如同自己一般喜出望外,更要好好地褒奖一番自己。
可是,出乎许宥之意料之外的是,沈济舟非但未曾有半点喜色,一句爆褒奖自己的话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萧元彻没吃的了,你来告诉我作甚?这也算喜事一桩?怎么是想本大将军借粮给他,以示本大将军的仁慈宽厚,不战而屈人之兵么?”
“我......”许宥之被沈济舟这番话噎得差点就背过气去了,更因为自己没有丝毫准备,沈济舟会这样说,原本准备了一大车的话,顿时不知从何说起。
支支吾吾半晌,他终于又重新组织好语言,方又一拱手,耐心地说道:“非也,非也!主公说笑了!宥之的意思是,萧元彻缺粮之际,正是我大军苦等的进攻时机到来之时啊!应当趁萧元彻缺粮之时,主公下两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