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啊......”徐顗声音大了许多。
“我说过的,无论是萧元彻自己,还是为父,都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待观察了,其实不仅是我,那郭白衣的身体,他自己如何不清楚?一旦萧沈之战结束,我想他下一步就将全力运作扶保萧仓舒上位一事啊。所以,顗儿啊,咱们必须有所行动了。”徐文若道。
“那父亲要向萧笺舒表明心迹?”徐顗有些难以置信道。
“我向他表明心迹?我堂堂大晋中书令君,只效忠大晋天子,那萧笺舒他也配?”徐文若声音之中带着些许不屑。
他看了一眼徐顗,正色道:“但必要的表明心迹还是要做的,站队也要站的,只是,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为父,而是我儿徐顗你啊!”
“我?孩儿......”徐顗一脸的震惊,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徐文若一脸郑重,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你徐顗。方才我说过的,我选择萧笺舒而非萧仓舒,也是为大晋江山计,但我此生之志,至死为晋臣也,我若站队,一则违背本心,我不可能助了他老子,回头再助他的儿子,那我这晋臣的成色还剩下些多少呢?”
“二则,我年事已高,更是位极人臣,便是再助他萧笺舒,徐氏也已然封无可封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这个未来的徐氏家主,现在也不过是个白身,他要对你封赏,便是从头做起,只要你助他,这大晋中书令便算是为父不在了,也还是姓徐。而只有你处在为父的地位之时,那大晋和天子,才有最后的依仗啊!”徐文若言辞恳切道。
“父亲所虑周详。”
“三则,我若此时便站队,动静实在太大,这已然向世人宣告了,我徐文若,大晋中书令君,徐氏一门的家主,助了他萧笺舒,若如此,便彻底地在明面上打破了萧元彻苦心维持的平衡,他再也无法在两个儿子之间搞他那些制衡手段了。若到那时,他岂能容我?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