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听孩儿说......是苏长史先找到我的......”
“住口!苏长史?他是哪门子的长史,便是朝廷所封,朝廷认得他,田翰文却不认得他!你为了救我,出卖渤海,与敌人沆瀣一气,我田氏满门忠直,如何生出你这败类出来!”
说到这里,田翰文满脸怒容,须眉皆炸。
田畿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反应竟然如此激烈,脸色发白,懦懦不言。
“哈哈哈......原以为田祭酒忠直但不古板守旧,如今看来,却非如此,忠直到底,便是古板迂腐了!苏某今日却是领教了!”
苏凌忽的仰天大笑起来。
“苏凌,此乃我田氏家事,与你无干,你没有资格在此评说,赶紧离开,我田翰文也不为难你,再若多留半刻,田某便要喊了狱卒前来拿你!”
苏凌冷笑一声,指了指一旁有些发蒙的潘承道:“整个死牢,喘气的就只有这位了,不知田祭酒如何拿我啊!”
“你......”田翰文一时语塞,忽的转头朝着潘承怒斥道:“你这腌臜泼才,做得好事,田某恨不得生啖你肉!”
潘承一脸委屈巴巴的,唯唯诺诺地看了一眼田翰文,方嘟囔道:“这事也赖我?我如何想管你......若不是苏.......长史威逼......”
苏凌闻言,冷冷地朝着潘承一瞪眼。
潘承顿时腿肚子转筋,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是苏长史找到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才答应带他们进来见你的......”
苏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田翰文冷笑一声道:“苏凌,你以为你以武力威逼他们,便能使田翰文屈服了不成么?今日,我便是死,你也不能得偿所愿!”
我......劳资要不是觉得你其情可悯,又觉得你这老头儿的确大义,才懒得管你......现在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劳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