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盘龙银枪,打遍天下没有对手,更是使枪的祖宗.....放眼天下,我还未遇到过如我小师叔这般功夫境界之高的人呢......”
苏凌暗道,那是你渤海武运不昌,你去龙台就知道了,随便拉出来一个不是九品巅峰大圆满,便是尚品无上宗师。那许惊虎和黄奎甲俩大爹......那关云翀和张当阳两尊神,你小师叔真来了,是龙也得盘着......
苏凌也未曾问李七檀他小师叔名姓,他师尊的大名他都不说,这位小师叔怕是更加无可奉告了。
淳庸却是一阵懊丧的怪叫,半晌方道:“唉!可惜了......当时侍卫回报,说你跳崖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反正是个小角色,也就未再仔细调查......若当时知道是你李七檀......我......”
李七檀冷哼道:“苍天不让我死,留我性命,便是要让你做的丑事公之于众!”
“我死中得活......遭受淳庸追杀,便认定淳庸绝非善类!于是便暗中蹲点,想要在淳庸外出半路之时,截杀与他,并当面问清他的罪恶......只是,淳庸平素深居简出,除了去大将军府议事,几乎皆在府中不出。我暗中跟了数月,却没有找到一次合适的袭杀机会......直到三年前那晚......那晚是你淳庸四十大寿,你摆宴靖海楼,或许是为了彰显你所谓名门雅士的虚荣......”李七檀恨声道。
“是夜,靖海楼珍馐美馔、琼浆美酒。几乎半个渤海的名门望族,达官贵人,渤海重臣皆至靖海楼中,为你祝寿。我扮做靖海楼一布菜小厮混入其中,终于,时隔多年见到了你......淳世叔!”李七檀缓缓道。
“只是,你已然模样大变,原本精干强壮,虎步生威,现在却是大腹便便,油光满脸,活脱如一头猪!席间,你频频举卮,那些捧臭脚的也净找拜年的话,极尽阿谀奉承。或许你喝了几卮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