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更是整个渤海位高权重、炙手可热的人物......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我也曾夜探淳府数次,不知为何,他淳府方圆,以及他淳府内,明岗暗哨数不胜数,那些守卫功夫也十分了得,我最深一次,不过是仅仅踏入了他淳府的第一道院子,便被十数守卫发现围攻。我只得拼死杀出逃走......其余数次,只是刚到淳府外围,便被守卫发觉,均无功而返......”
苏凌闻言,似有所指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淳庸也是一员武将,寻常人也近不得他身,何况渤海乃是沈济舟的命脉根基所在,若不是淳庸心中有所怕之事,定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戒备到这种程度......”
淳庸闻言,却是不服道:“我堂堂长戟卫副都督,如何不能用这许多守卫?守卫少了,如何凸显我身份贵重?”
苏凌实在被他这话恶心到了,一翻白眼,看都不看他一眼。
“苏公子所言极是,我跟樱娘都觉得淳庸府门内外,如此戒备森严,定有原因,这也更加让我觉得他有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才如此惜命。只是他隐瞒的事情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父亲的事情,还是他知道一些当夜的实情,怕被人灭口才加了那许多侍卫保护,当时的我实在不敢确定......”李七檀道。
“呵呵......李少将军吗,到了那个地步,你还对淳庸抱有幻想,还觉得他是清白的?”苏凌有些不可思议道。
李七檀叹了口气道:“也不怕你笑话,的确,直到那时,我都不愿意相信淳庸有问题。一则,我当年虽然成年,但多年隐居山林,与外界隔绝,所以多猜不透人心;二则,我父亲从来与这淳庸亲善,更将其视为兄弟,我自小便唤他为世叔,所以,我若不亲自探得淳庸有问题的证据,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苏凌冷笑一声道:“怕是你这份感情,却要被这小人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