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祭酒田翰文和他的儿子田向坤,别驾司马祖达授和他的儿子祖齐之,他们老的老不是东西,小的小不是玩意,我们这些人,根本不跟那三个酸腐之人来往,如今田翰文下狱,祖达授被装进囚车去了前线,即便如此,他们两家的儿子田向坤和祖齐之依旧清高不凡,平素里没少对我们尖酸刻薄......”
苏凌闻言,便已然知晓渤海沈济舟阵营的形势了,这党争倾轧也好,还是私德人品也罢,不仅上一代人分成两派,便是如今这年轻一代,也是分得泾渭分明。
郭珲见苏凌默不作声,以为是他有些怕了田祖张这三家,拍了拍苏凌的肩膀大包大揽道:“陈老弟莫要想太多,他们算不得什么,只是若是对上了,便绕着走就是,以免他们酸腐臭气熏到咱们,只要兄弟跟我一心,这郭家在渤海还是可以横着走的!”
苏凌这才点了点头道:“小弟紧跟大哥,始终坚持贯彻落实大哥的各项指示,认真领会大哥话中的精神,做到融会贯通,落到实处!”
郭珲哈哈一笑道:“陈老弟就是有学问,有学问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说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
便在这时,只见最深处的走廊处款款走来一名小娘子,长得虽然标致,却比方才妙仙子处的那个小娘子少了些许魅色,只见她朝着众人盈盈一拜道:“诸位公子,炙仙子已然恭候多时了,诸位随我来吧!”
苏凌和郭珲,臧壹和淳显两两并排朝着走廊最深处走去。
四人进了那炙仙子的房间。同时抬头看去。
苏凌只看了这房间中的摆设一眼,便顷刻之间明白了为何这最后一个仙子名唤炙仙子了。
因为,这间房中有一个圆桌子,桌旁放着五把靠椅。
再往桌子后面看,却见一处烤架,用银铸的架子,金丝线穿成的烤杆。
再往下面看去,苏凌赫然发觉那地上正是熊熊燃烧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