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难抒,怀才不遇。我不过刚刚十三岁,父亲便郁郁而终了,竟是死在了我祖父的前面啊......”
郭白衣长叹一声道:“世道如此,天下皆黑,如之奈何呢?”
萧元彻沧桑满眼,叹了口气继续道:“噩耗传到宫中我祖父的耳中,我祖父这才泣血发奋,与当时的那个齐世斋两人互为依靠,这才步步为营,苦心经营,终于成为先帝的近侍,权力也一时无两......后来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朝廷恩旨,诏官宦大族子弟入朝做官。而我凭着祖父的影响亦在征召之列,与我同时被征召的,还有如今的大将军沈济舟,他的同父异母弟沈济高,对了还有如今他帐下的谋士许宥之。”
郭白衣点了点头道:“这些,白衣在坊间亦有听闻。”
萧元彻又道:“我初为官龙台令,兢兢业业,一心为国为民,可是一直在这龙台令上,始终得不到升迁,后来我才知道,就是因为我乃宦官之后,便为世家不容,更为清流所攻讦啊!直到先帝驾崩,大将军贺思退发动政/变,封锁了龙台,而当时封锁龙台的主要执行者,便是我这个龙台令。”
“我因此事有功,受到了大将军贺思退的赏识,与当时的沈济舟等人,同时被升为京营五尉之一。我乃越骑校尉,沈济舟乃是骁骑校尉......自此,我萧元彻才开始走向了大晋朝堂的权利中心......”
萧元彻缓缓的讲述着,郭白衣也认真的听着。
“只是我虽已然成了京营五尉之一,然而却还是因为出身低贱,常常被轻慢,更被沈济舟、孔鹤臣、武宥等一班名门世家嘲笑,他们亦从未看的起我。虽然,我经常与沈济舟走动,他不过是拿我开心逗乐罢了......满朝之上,只有杨文先一人从未轻视过我,总是诚心相待。这也是为何龙煌台一事,我看了他泣血留书之后,原本必杀杨恕祖,后来改了主意的原因啊。”萧元彻声音低沉,但郭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