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不至于,不至于啊!”
关云翀沉声道:“那该如何是好?”
苏凌想了一阵,这才道:“云翀大哥,你要信我,此时万万不能走啊!”
关云翀闻言,冷笑道:“说了这许多,原来你还是要劝我留下不成?”
苏凌见关云翀已对自己也有些恼怒了,这才正色道:“云翀大哥,苏凌敬你平素义薄云天,这才与你推心置腹,若是兄长如此疑我,那兄长自便吧,只是,若到时寻不得皇叔,兄长不要后悔便好。”
关云翀见苏凌神情郑重,也带了些许愠色,想到苏凌此番前来,并未强留自己,这里乃是丞相军营,若不是真心帮自己,他大可叫上一队军卒,将自己连人带马扣下便好,何必又费这些口舌呢。
关云翀想通这一节,方才一拱手,声音缓和了许多道:“可是,人需重诺,我关云翀虽是一介武夫,但也识得大义,我猜我兄长任锡州牧的消息,满营众将怕是早就知道了吧,却怕我离开,故而欺瞒至今,丞相既已答应一旦兄长有了落脚的消息,便放关某离开,为何还要如此行事,这岂不是不尊诺言么?”
苏凌一叹道:“这件事情,丞相的确做得欠妥当,可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关云翀冷笑一声道:“他有苦衷?整个龙台,只知有丞相,何知有天子?让不让我离去,便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他不愿意而已!”
苏凌摇摇头道:“云翀大哥此言差矣,丞相虽然一言九鼎,可是他麾下武将文臣多如牛毛,可是丞相待你如何?赐宅封侯,更是十分看重与你。可是跟着他一路打拼的将领们呢?诸如许惊虎、黄奎甲如何?这么多年,可有封侯?便是那元老级别的夏元让,如今的爵位官职方刚好能与你比肩啊!前番,咱们袭了临亭,丞相更是亲自温酒,他这番恩情,发自内心,可是能不惹得他麾下将领眼红么?”
关云翀闻听苏凌这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