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起来道:“郡守大人,您都听到了,定是那张神农作怪,自己乱抓虎狼之药,害了邓宣,还望郡守大人明鉴!”
邓先顺坡下驴,朗声道:“张神农,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认罪么?”
张神农仰天冷笑,眼神灼灼的看着邓方,冷声道:“邓方,你果真好算计!”
邓方狠狠的看着他,有些得意道:“是你自己不知趣,怪我何来?”
张神农点点头,不再理他,只一拱手道:“邓大人,依照邓午的话,我是用了毒药才让邓宣暴亡,但若那药真有毒,仵作验尸便可验出,仵作如今在堂上,一问便知。”
邓先点点头,旁边仵作走到邓先近前,附耳低语道:“大人,我奉命去验了那邓宣的尸体,食道内的确没有中毒迹象,只是奇怪的是,他的七窍流血,口歪眼斜,死状又似中毒啊,所以,一时难以定论。”
邓先闻言,对仵作的话颇为不满,哼了一声道:“也就是说还是中毒了呗,这也正常,那张神农医术高超,用毒的手段岂是你一个小小仵作能看得出来的?”
仵作见邓先的架势,心中已然知道他这位上司大老爷的用意,忙点头称是。
邓先这才朗声道:“方才仵作已然说了,邓宣的确死于毒发,张神农你还有何话说?”
张神农闻言,并不意外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整个南漳郡都是你们邓家说了算的,我又能说什么?”
邓先闻言,啪的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张神农,竟然敢冲撞本郡守,真以为本郡守不能治你么?我且问你,你到底认不认罪?”
张神农神情一凛,朗声道:“不认!”
邓先就差点从书案前蹦出来了,大声道:“好,既然你不认罪,那就别怪本郡守无情了,来人,先打他四十大板,看看他的嘴硬还是我的水火棍硬!”
众衙差闻言应命,各提了水火无情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