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参军?”
“我跟官人说了,你武功比我好,也想给官人当亲兵,官人就同意了。”梁红玉说。
晏贞姑有些复杂的接过这套虎贲军的军服。
说真的,晏贞姑现在心理乱糟糟的,前些天她还跟家人一块抵御虎贲军的入侵,谁想这才过去几天,她不仅成了李存的小妾,还要成为李存的亲兵,以后还要保护李存的安危。
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让她怎么面对自己的家人?!
见晏贞姑还是情绪不高,梁红玉问:“还怪官人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
晏贞姑没吱声,这确实是她的一个心结。
梁红玉坐到床上,语重心长的说:“你得理解官人,宋军不日便要南下,他哪有时间陪你儿女情长,像昨日回来那般早的,自他到扬州之日起,还是第一遭。”
听梁红玉这么一说,晏贞姑心里多少好受些。
迟疑了一下,晏贞姑问:“他一直这般忙么?”
梁红玉点点头:“每日皆是早出晚归,时常不回来住。”
说到这里,梁红玉笑道:“亏得你同我打了一场,不然你便在这里等他罢,兴许一两个月他都不会碰你一下。”
晏贞姑悠悠地说:“那亦未必是坏事。”
梁红玉戳了晏贞姑的额头一下:“狗咬吕洞宾,你可知你赚了多大便宜?”
“?”
晏贞姑完全不知道梁红玉在说什么。
梁红玉道:“你当那盛氏昨日为何处处彰显不同?她那实乃有意为之。”
晏贞姑边穿衣服、边问:“有意为之?”
梁红玉边给晏贞姑递衣服、边说:“盛家虽不算大恶之家,却也跟良善之家扯不上干系,且盛家与苏州朱家有木材上往来,还与朱家有些远亲,恁地时,我虎贲军打盛家一个朱家党羽,将盛家人全部送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