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对话就可以看出，周煜文轻松自如，在动作上也显得毫不拘束，不仅在慢慢喝茶，而且还能端起茶壶，给另外两人也倒上一杯茶。

“瑜姐的公司是做纸质刊物的吧?”

就在王瑜失望的觉得没有从周煜文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时候，周煜文突然问道。

王瑜点了点头：“早两年的时候是在做纸质，但是这两年，纸媒不景气，正在转型做线上。”

“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就是有一些用户，对于纸质书的订阅，他们很愿意支付费用，但是对于线上，他们似乎不愿意消费。”这一点王瑜是真的不理解。

周煜文呵呵一笑说：“线下的刊物是拿得到看得着的，所以他们愿意消费，但是线上却觉得太过虚无，”

“可是他们买的应该是里面的内容，而不是在乎不值钱的纸质。”王瑜说。

周煜文摇头：“还是有区别的，目前国内并没有这种线上的付费意识，有这种现象很常见，而且我觉得，瑜姐，你在线上消费这一块，有些本末倒置。”

“？”王瑜本来只是想和周煜文随便聊聊，但是看周煜文这意思，似乎还想给自己说教一下，这倒是引起了王瑜的兴趣。

王瑜问周煜文：“这话怎么说。”

“线上和线下不一样，线上卖的是流量，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你觉得消费者本末倒置，应该把消费的关注点集中在杂志内容上面，而并非纸质本身，但是做生意，应该以客人的需求为主，客人觉得他买的是纸质，那你卖的就应该说那些不值钱的纸张。”

“那你是说内容不值钱？”这一点王瑜是不能接受了，她旗下养着大量的短文写手，一个月光是在这上面的消费就高达十几万，内容怎么不值钱？

而周煜文点头：“理论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说，线下的销售是纸质，而线上既然没有纸质需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