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伤是被东西割破留下的吧?”
“嗯。”
“什么东西,怎么留下的?”
“在家里干活,被玻璃割的。”
“玻璃?能讲讲经过吗?”问询的警察已经在蹙眉了。肖家很有钱,家里有保姆,怎么会让女儿干活?干活怎么会划出这么长的伤口?缝了这么多针?
“我……不太记得了。”
说着这话,陶然小心翼翼弄着衣角。
她才不轻易陷害。说的越多,越容易有漏洞。与其那般,不如就不说,让他们自己揣测去。
很快,还有心理科的医生来与陶然交流了下。最后得出了这姑娘心理压力很大,需要适当心理疏导的结论。
一条一条,全都指向了她的家庭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