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也不是一般人。敢这么过河拆桥?她索性一块石头砸烂了李大山的脑袋。
李大山的血流了一地。
张氏逃了,不知所踪。
李大山则被俩儿子遗弃在了路上……
至此,陶然便不再关注他们。恶人自有天收,他们今后的人生,注定也就只有磨难……
钱家彻底倒了。
虽说钱定保火烧道观那桉子还没了,可知县等的一纸公文已经到了。
钱定保,乌纱帽丢了。
不管他做没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他和钱家的行为都已经影响到了地方官员威信,抹黑了官员形象。钱家依靠他的官员地位行恶,他也未能起到家主督促之责,他得为钱家的所作所为负责。
钱定保再厉害,在他没了乌纱帽之后也再无可怕之处。他想要上诉,可省城不是他的地盘,他已无权无势无钱无人脉,还时刻被黑白两道盯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钱家大宅子和别院都被卖了,所有家当都没了。
他们找了族里帮忙,族里嫌他们丢人,给他们安排去了乡下一个废弃的杂院,又给了他们几亩田地。
钱丰差点就疯了。
他去过李金桂的老家,他突然发现,现在他的栖身地与当日李金桂那乡下的房子好像。鸟窝一样破败的民居,脏乱的环境,周围都是粗鄙的农人,从今往后,他将和那些地里干活的人一样活吗?
他居然成了从前的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种人。
何其之可怕!
这,万万是过不下去的!
钱定保也一样。他接受不了。他奋斗大半辈子,不是为了老了种田的。
他去找二房了。他们还有银子。都是一家人,总得互相帮衬下。
可谁曾想,二房已经把省城宅子卖了,然后离开无影踪……
钱定保出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