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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大人笑问:“绑匪何处?”
“这不就是需要您来追查吗?”
知县收下了钱定保那张充满质疑的纸,让他先回去等消息……
可钱定保自己也是官,他知道知县有推脱之嫌,便直言:“大人不想重审也可,但赔偿数额必须得重新商定。”
知县冷笑几声。
当然不能重审,如若重审,就凭钱家现在抛出的这么多疑点,岂不是反衬了他之前审判的潦草?他这个地方官颜面何存?
“依你。但醉月楼答不答应,本官就管不了了。”
很快,醉月楼那鸨母也被叫了来。
钱定保:“两万两绝不可能。但我别院既然遭人暗算,确有保护不力之责,所以我们最多能出两千两银子了却此事。”
“两千两?”这鸨母哪肯依,冷笑拒绝。
“那便重审!”钱定保再次要求知县将他给出那张纸上所有的疑点都给查清楚了。
当时已近午时,钱定保便表示,下午会来等消息……
鸨母生气离开。
但她没回醉月楼。
能在一地开启花楼,并将花楼做大的,能是一般人吗?
陶然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设计了这样的一出。
这醉月楼身后,自是有权贵鼎力支持的。
这个时候,鸨母自然得要求助。
逻辑很简单:钱家做的,他们可以索赔两万两,可若定性成是其他人或绑匪做的,那将鸡飞蛋打。
两万两不是小数目,纵是在权贵们那里也是一笔大钱,所以这事必须得是钱家做的。
于是醉月楼身后大老找到了知县。
其实知县也不希望这事复杂化,最好就是钱家背锅。否则他上哪儿去找绑匪?这么大的桉子破不了,不还是影响他的官声?
“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