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直接赖在了被窝。
直到日上三竿,听说老太太回来,她才慢悠悠起了床。
老太太又给求了平安符,亲自挂到了她的脖子上,说这次这道符是从住持那儿求的,驱灾挡煞,效力更好。
下午时分,老太太左等右等不敢睡,终于等来了那位道士。
老太太叮嘱了陶然和左右,等会儿先不要多说任何最近事,看道长能算出多少。
可那道士既然做的这一行,察言观色那是基本素质。加上钱府的人都追去了省城,求着他赶紧回来,他自然知道钱家出事了。省城回来的路上,他也从钱府下人口中多少套出了些信息。..??m
所以这会儿一出现,那道士便是愁眉紧锁,手指连番掐动,时不时摇头晃脑,急得老太太连问“如何”?
“敢问老夫人,家里最近不太平吧?”
“道长看出什么了?”
“贫道一路赶来,按理今日万里无云,风和日丽,但贵府上空,却有厚云层层,久聚不散,隐带黑气。一入贵府,更觉阴冷了几分。纵是暖阳在身,都化不开那分阴冷。若没猜错,贵府现在应该是急需一场法事化解。”
老太太深吸一口,说中了。
“那道长可否看看她?”
陶然被推了出来。
道士扫眼陶然,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直接道:“姑娘近来有劫啊!”
“这劫如何?”老太太急问。
道士摸了摸须子,就这老太婆急切之心,也知道了。
“这劫麻烦。稍有不慎,有性命之忧。姑娘最近恐怕得要诸多小心,万事谨慎,破费些工夫才能化解劫数。”
“道长可看出,这姑娘是为何人了?”
道士打量陶然,看出她衣着不是小姐,发型不是贵妇,还是面生的,顺从的,应该不是这家主子。
据他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