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许多。
且其中的注意事项和个中猫腻,贺严修皆是写了个清楚,三殿下看完之后也会心中有数,知道该往哪方面使力气,不会走冤枉路。
这是贺严修思来想去后,觉得最好的应对之策。
兴安会意,将东西接了过来,“是。”
“小的这就吩咐人去请了大夫回来。”
为二爷看诊。
“我浑身恶寒,周身酸痛,心中烦躁,有些恶心呕吐之感,喉咙也是疼的厉害,只怕并非普通的风寒,让寻常大夫来看,怕是看不好。”
兴安想了想,“那小的给娘娘递个牌子,让娘娘派太医来为二爷看诊?”
太医医术高明,应该没问题的。
贺严修,“……”
这兴安是越发不上道了。
“备车。”贺严修阴沉着脸低吼了一声。
“是……”
二爷最近好像越发厌烦他了。
他又做错什么了嘛……
兴安一脸懵地先退了出去,一边安排人备车,一边则是赶紧去给三殿下还有李尚书去送信儿。
到青河时,天色已晚。
不知是路上冷风吹得,还是怎样,贺严修有些咳嗽,且咳嗽声音低沉而闷,似扯动了整个胸腔了一般,听得人自己嗓子都跟着有些不舒服。
苏玉锦搭完脉搏后,眉头紧皱,“二爷这段时日过于劳累,加上寒风侵体,肺失宣降的缘故,冬日天气寒冷,想来二爷久待屋中,炭火和地龙烧的也有些旺,致使体内虚火过旺,有些外寒内热。内里热气发不出来,便从肺部而出,致使嗓子干痒易咳。”
“不算什么大的病症,但需注意保养,我给二爷开上一副宣肺去火的汤药先喝着,待会儿再配上两副膏药贴在前胸和后背,好的能更快一些。”
现如今苏玉锦自觉已不是贺严修的外室,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