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挺损!
与此同时怀柔阁内,涵虚自晨起甩掉花水月后睡了个回笼觉,眼下醒来,涵虚只觉耳朵烫到不行,不经摸了摸额头。
...咦?
...我没发烧呀!
...可咋会耳朵烫呢?
...敢情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啊?
疑惑心起,涵虚伸了个拦腰,一听肚中“咕嘟”,抬眸瞥过窗外天色,琢磨着午膳将至,起身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
末了,涵虚开门入院,一瞅院内石景,低眸看了眼自身,虽说他现在成了猫,但他兔狲一族可是‘装’石头的好手。
如今得见满院‘同(石)胞’,涵虚四下抱了抱拳,口中正道着“幸会”间耳边一阵嘤嘤声,惊得涵虚差点当场石化。
...没法!
...这猫的听力非同凡响!
于是涵虚顺着声音,走向院后假山群。
临到石边,涵虚脚下一跃跳上假山,随后低头一瞅,一见女子熟悉容貌,脑中崩出‘方怜’二字,不经眸光一沉。
反观方怜正哭得忘乎所以,全然没注意到上头的猫(涵虚),开嗓就是一记“哇呜啊!”,吓得涵虚差点摔下假山。
...我勒个乖乖!
...这姑娘不哭则已!
...一哭煞(杀)猫啊!
想着,涵虚刚稳住身形,方怜又“呜呜呜”,这声中委屈令涵虚想起弟弟阿燎,一听方怜再“呜哇~”,赶紧一喝。
“哇瑟!”
方怜微微一愣,本能哭应。
“呜哇呜呜!”
“哇哇瑟!”
“呜...”
“呜噢!!!”
涵虚一声胜一声,方怜一哭一懵逼,到最后“嗝”得差点乱了节奏,末了方怜仰头就准备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