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沈祐,你到底有什么隐秘?”
沈祐没有出声。
冯少君扯了扯嘴角,眼里没有半分笑意,出乎意料的冰冷:“我欺瞒在先,你心中不忿,是我的错。你也并未对我掏心掏肺,你也有秘密在瞒着我。”
“我扮成冯公公,为燕王殿下当差。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燕王殿下和杨公公。他们绝不会泄露,你到底从何处知道这桩秘密?”
沈祐的脸孔有些僵硬。
冯少君忽地笑了一笑:“是我太想当然了。”
“我以为,你这般在意我,对我总有些真心。原来,你只介怀我骗了你,并没有想过和我坦诚相对。”
“也罢!从今日起,我们的婚约就作罢!这玉佩,我还给你。”
冯少君略一低头,从脖间取下一条红红的丝线。
红线上,系着一块莹润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祐”字。
这是当日立口头婚约时,他送出的信物。她一直随身戴着。现在,她要将玉佩还给他,和他一刀两断。
沈祐面色泛白,不知是胸前的伤,还是因心里的焦灼痛楚:“冯少君!”
冯少君将玉佩放在他枕边,然后凉凉地说道:“我送你的荷包在何处?”
沈祐目中闪过汹涌的愤怒,胸口不停起伏,可见情绪十分激动。
“你不说,我自己找。”此时的冯少君,哪里还有平日的笑语吟吟温柔浅笑,俏脸如寒冰,伸手便去沈祐的枕下摸索。
果然,荷包就在枕下。
冯少君略一用力,将荷包拿了出来。看也不看沈祐,起身便走。
“冯少君!”沈祐眼里喷出火星,挣扎着要起身。这一剧烈动作,胸口还未愈合的伤势绽开,鲜血迅速染红了绷带。
沈祐硬是忍下了痛呼,竟下榻站到了地上。
冯少君听到动静不对,霍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