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对了,此地也应该是个宏伟大气的所在。”
挡不住这位表姐要将凌烟阁拆了重建,还要将这些功臣的画像用琉璃框装起来。
李象坐在凌烟阁外,双手撑着下巴,这个十一岁的太子很迷茫。
迷茫的是表姐实在是太有钱了,更迷茫的是表姐胡作非为,父皇也不管,皇爷爷也不管。
骊山,房玄龄近日一直都在养老,弟子张心安越发懂事了。
高士廉过世之后,长孙无忌的生活也轻松了不少,他近日来骊山拜访房玄龄。
“房相,近来如何?”
房玄龄手拿着弟子所写的文章,笑道:“教孩子,帮着骊山处理一些闲杂事。”
长孙无忌的目光看去,张心安正看着一张图表发呆。
房玄龄喝着茶水没有说话,住在骊山的这处宅院也轻松写意很多,除了有些时候,陛下聊发少年狂,最近沉迷架子鼓,生活还是很简单的。
“你在看什么?”
听到问话,张心安回头看去,还显矮小的身高需要抬头看人,他行礼道:“小子见过赵国公。”
长孙无忌抚须笑道:“这是什么图表?”
张心安回道:“这是关中各县作坊的生产产量的图表。”
“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些了吗?”
长孙无忌有些诧异,不得不说骊山的孩子起步很高,这才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开始了解这些了。
张心安又道:“其实小子懂不得太多,家里有什么产业,有什么家产总要明白的。”
长孙无忌稍稍点头,“当然。”
还以为骊山的孩子能有多厉害,差点以为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给骊山调度生产了。
张心安拿起一份卷宗,根据卷宗上的数字,一项项地填入图表中。
其实这个图标很大,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