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唱一和,差点没气死。
“其实老夫总有一种感觉。”
司马仲骞老眼微凝:
“这次对面的手段不像是齐王的行事方法,秦王那个脑子耿直,更想不出如此绝妙的计策。
好像还有其他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其他人?”
太子皱起了眉头:“太傅是在说顾思年吗?可他人在北境啊,怎么可能事事亲自部署。”
经司马仲骞一提醒,太子也觉得这不像尘洛熙的风格,但又想不出是何人在背后出谋划策。
“罢了罢了,此事再容老臣好好查查吧。”
苦思无果的老太傅摇了摇头:“既然和他们对上了,总该要做到知己知彼吧~”
“行,此事本殿也会留意的。”
太子略带一丝歉意的说道:
“这次连累太傅大人折了一个王竹鸣,我心中过意不去啊。”
王竹鸣并不是东宫的人,实际上是依附于太傅府的武官,像他那种依靠祖辈承袭官位的人,要想进一步升官发财,那就只能找一个靠山。
所以那一天在殿前王竹鸣听懂了司马仲骞的暗示:
只要你牢牢闭上嘴巴,就保你的命。
“区区一个正四品的武官而已,无足轻重。”
老人只是随意地笑了笑,浑然不在意。
“咳咳。”
太子的眼皮挑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
“昨天王竹鸣全家已经下狱,再过几天就要发配边疆充军,他在殿前是没有牵连咱们,但日后……”
“放心吧。”
司马仲骞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还有他全家,都会死在半路上。”
“那就好。”
尘洛昭这才松了口气,虽说前前后后自己都没有真正出面,但怕就怕哪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