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就这么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杂碎!”
砍了一刀还不解气的陈煦又补了一刀,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父亲惨死,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人,杀光所有敌人!
“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
“要不要跟燕贼拼了!”
借着凉军的攻势,陈煦那些心腹们大多也都脱身,一个个都拎着刀聚集在了陈煦身边,神情愤怒无比。
陈煦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咱们就和燕军拼死一战!凉军攻城,咱们就去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
怎么样,敢不敢跟着我拼一把!怕死的可以走,我陈煦绝无二话!”
“谁怕死谁就是孬种,跟他们干!”
“妈的,跟这些燕贼拼了!”
“替陈老将军报仇!”
众人群情激奋、骂声一片,陈振刚平日里对他们不薄,尤其是这些老部下从未亏待过他们,恩重如山,如今惨死在燕人手下对他们来说那就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好!集结手下的弟兄们跟我来!”
陈煦持刀怒喝:
“今夜就与燕人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
……
“投石车预备!”
“放!”
“砰砰砰!”
今冬的初雪越来越大,城外的投石攻势也越来越猛烈,大批凉军不知从何时开始就集结在朔风城外。
燕军一直以为是前方的斥候没有把消息传回来,实际上是所有进出朔风城的斥候都被游弩手截杀了,彻底切断了朔风城与前线的情报往来。
游康面无表面的坐在马背上,任由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甲胄表面。
在他身后是五千望北营精骑以及整整一万攻城步卒,而先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