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有辜负将军的期望。”
周毅很开心地介绍起来:
“这儿的步卒总计有一万五千之众,分五营、十五千户训练。
最下面的小旗、总旗都是从训练的新兵中择优选拔,有能者上。
百户往上,都尉、校尉皆是从军中抽调的百战老卒,大多来自雍州卫琅州卫的老兵。
当初调走这批精锐将校的时候,楚萧两位老将军可还极为不舍呢。”
“哈哈,我说呢,这练兵的架势怎么这么熟悉。”
别看顾思年手里现在握着五州地盘、十几万兵马,其实从阵型号令到骑步军卒的操练都同出一脉,都来自当初的琅州卫。
顾思年与褚北瞻两人主掌琅州卫军权的第一天起就将重心放在了练兵上,摸索出一套十分合理的练兵之法:士卒体力、战鼓号令、阵型配合缺一不可。
一万人的乌合之众看似气势汹汹,可对上训练有素的一千精锐,那也只有落败一途!
“唉。”
周毅突然叹了口气道:
“说句心里话,两卫过来的这些老卒实在是让我刮目想看,练起兵来一个比一个狠。
短兵相接,不允许士卒们手下留情,全都得玩命打,打伤了就等着军医救治,断胳膊断腿也得认命。
用他们的话说,现在多流汗哪怕多流血,也要日后战场上多一分保命的本事。
平日里更是该罚的罚、该赏的赏,一丝不苟,绝不留情,到了私底下又和新兵们打成一团,称兄道弟,宛如一家人般亲切。
也是绝了,这些新兵蛋子就吃这一套,上万人没几个月的功夫就被他们操练得嗷嗷叫。
当初我在皇甫将军手下带兵,练的也是步卒,对上其他那些城主是士兵那叫一个大杀四方,百战百胜,自认为世间精锐也不过如此。
现在跟这些兵一比才知道,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