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手掌从地上捡起了那块小小的方形木牌,这玩意他再熟悉不过了:
琅雍两卫边军特有的身份牌。
木牌上沾染着些许擦不干净的血迹,刻着一行小字:
琅州卫望北营百夫长:张横。
顾思年抬头看向张生,嗓音颤抖的问道:
“你哥,你哥是边军?”
“是!”
张生红着眼眶,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四年前我哥离家出走,离开北荒,前往琅州投军。
今年边军北伐,本以为终于能见到我哥了,谁知只送回来这么一块木牌。
说我哥,说我哥战死在雍州关外了。”
“儿啊!是爹没能护住你!”
老人的哭声依旧回荡在耳边,顾思年只觉得胸口一阵抽痛,再度看向张大疤的目光已经变得无比森然:
“全部拿下!”
“诺!”
“蹭蹭蹭!”
数十名亲卫悍然拔刀,杀气在这一刻充斥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