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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拓跋烈挡在关外,咱们总有机会收拾幽州城内的守军!”
众人齐齐看向褚北瞻,眼下真的是到做决定的时候了。
接着等,很可能面临幽州城攻不下、天狼关又失守的局面;
可是不等的话就相当于几个月来白辛苦一场,一旦撤军,城内的守军必定会发现新挖的水渠,早做准备,水淹之计就会付诸东流,下次攻城真就得死命强攻了。
“不撤!等!”
身为主帅的褚北瞻没有犹豫,极为坚定地说道:
“我这两天走访了不少村民,往年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不下雨,不意味着没有雨,而是会有一场泼天暴雨即将到来!
外面的天色看似晴朗,可有朔云渐渐堆积。
我打赌,五天之内必有倾盆暴雨!”
“五天?”
众将领面面相觑,安雍营主将钱湛沉着脸道:
“先不谈天狼关能不能守住五天,假如五天之内没雨,怎么办?”
“这是战场!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
褚北瞻的拳头渐渐握紧:
“想要赢,总归要搏一搏的!
命令全军做好准备,随时出战!为防不测,游弩营要随时汇报天狼关动向!”
“诺!”
……
“杀啊!”
“当当当!”
“全军进攻!”
“上!都给我上!”
“弓弩手预备!”
“放!”
“嗖嗖嗖!”
天狼关的激战已经来到了第十九天,城头上硝烟四起,箭雨铺天盖地,稍有不慎便会被一箭穿心而过。
沿着城墙一周架起了数十架云车云梯,燕军步卒就像疯了一样,顶着箭雨往上攻。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