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庞大人的心眼可不大,你别被他记恨在心。”
顾思年很是无奈的一摊手:
“何大人啊,这又不是我的错,你看看他,从我进屋开始就没给过一张好脸。
好歹我身后站着几名兄弟,若是一声不吭,我琅州卫的脸面往哪里放?”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认识?有过节?”
其实何先儒也很好奇,为什么庞鞠政对顾思年是这般态度。
“不认识,第一次见。”
顾思年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算了,不说了。
何大人怎么也在前线,与燕军交战似乎与你们刺史府关系不大吧?”
“哎,征战虽然与我们无关,但后勤总归刺史府管的。”
何先儒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不,你来之前刚和庞大人聊了军需供应一事,战马、钱粮、军资杂七杂八的事都往刺史府推。
唉,头大啊。”
别人都是新官上任喜气洋洋,何先儒倒好,刚上任没两月就有燕军来袭,函荆关差点失陷,天大的重担就压在了他的头上。
“此次大战确实至关重要,刺史府该头疼。”
顾思年一摊手,开玩笑道:.?
“看在咱们以前的交情,何大人可不能少了我琅州卫的军粮啊。”
“就你贫!”
何先儒左右一张望,低声道:
“行了,我也不能与你闲聊,得尽快回州府了,提醒你一句,这儿毕竟不是琅州,京城来的人,能不得罪尽量别得罪,他们的背后关系盘根错节,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明白!”
……
夜幕缓缓降临,折腾了一整天,琅州卫几万兵马总算是在函荆关住下了,但顾思年军营里的这些个将军们脸色可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