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啊啊啊~”
“投石车预备,放!”
“砰砰砰!”
一波又一波的山石砸落在人群中,无数盾牌破碎、无数血花飞溅,许多人被砸得脑浆迸射。
拓跋烈的眼神中毫无波澜,既然决定了以步对骑,伤亡是在所难免的。
这七千人只要能坚持到明天日落,就够了。
生死不论!
进攻之前的投石雨足足砸了小半个时辰,前方的那座拒马阵已经有些松散。
但只要有人被砸死,身后步卒会立马补上来重新举起盾牌,燕军的防守也算做到了极致。
“差不多了。”
褚北瞻目光微凝,一挥令旗:
“骑军出战!”
“骑军出战!”
“驾~”
一千陷阵悍卒率先涌出大阵,水平的锋线稳步推进。
乡勇、望北营,一排又一排的骑军紧随其后,三座骑军方阵之间各自隔开了一百大步,泾渭分明。
“轰隆隆~”
出阵之后,陷阵营便开始缓缓加速,一杆杆锋利的凉矛逐渐斜举冲前。
都说陷阵之卒有死无生,那他们就来做那最前排的开阵卒。
“全军防御,准备迎战!”
“弓弩手,放!”
“嗖嗖嗖!”
燕军虽然没有凉军那种小型的投石车,但弓弩还是有的。
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蝗虫般飞向凉军,铺天盖地。
“驾!”
就在箭雨升腾的那一刻,一千陷阵营精锐同时一夹马腹,全军骤然提速。
“轰隆隆~”
大地在颤抖,天空在嘶鸣,那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前排的拒马步卒目光畏惧,但他们一步也不能退。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