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两千人,绝对拦不住燕军,到时候燕军突破葫芦口便会长驱直入流风坡,顾思年必败无疑!
他一败,葛老不仅不会升他的官,还会要他的命!”
游峰咬牙切齿,满脸杀气凛然,自从他被夺了兵权之后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怎么扳倒顾思年。
总算把机会等来了!
游康怔怔然,下意识的扭头道:
“不,不行,锋刃营必须依令去前线!”
“不准去!”
游峰的语气中已然出现了丝丝怒火:
“难道你连义父的话都不听了?”
“义父,我不理解!”
游康低吼道:
“顾总兵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是靠着一场场胜仗积累出来的,我服,大家都服。
而且据我所知,顾总兵从未有过与您为敌的想法,为何义父偏偏要抓住他不放,非要往死里整?
若是我锋刃营不去葫芦口,到时候燕军杀入边关,那就是数以万计的老百姓死于燕人的屠刀之下。
我游康,做不出这种事!”
“你!”
“咳咳咳。”
游峰被气得只咳嗽,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难道守卫琅州边关就只靠一个顾思年吗?
义父我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没有功劳地有苦劳吧?兵权说拿就拿走了,这一切都怨顾思年!
你可是我的义子!胳膊肘怎能往外拐!”
游康颤颤巍巍的退后两步,整个人就像失了神一般,浑身乏力,再也打不起精神。
“义,义父,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游康失魂落魄的说道:
“曾经的您是沙场中一等一的豪杰,常常领着兄弟们冲锋陷阵,出生入死,康儿当初就是被您的英雄气概所折服。
可今时今日您怎么变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