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剩下一个凤字营。
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一下子分开了,顾思年心里总觉得空空荡荡。
一直等到大军消失在天边,顾思年才开口问道:
“南山,你有没有觉得这次游总兵的排兵布阵有些奇怪?”
“嗯,我看出来了。”
第五南山平静地说道:
“谁都知道琅州卫最能打的武将是将军,可游峰为了私心却把将军留在琅州城坐镇。
调走了三营精锐,但只让他们留守崇北关一线,而不去靖边城作战,说明游峰并不信任这三营兵马。
我总觉得,这位游总兵想要拆散咱们手下的兵力。”
“我也有这种感觉~”
顾思年眉头微皱:
“可他却把凤字营留给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可能是一种试探。”
第五南山不太确定地说道:
“一次性将四营兵马全部调走,他或许怕将军翻脸吧~
你毕竟是副总兵,葛大人又在赶赴前线的路上,不可能与你闹翻。
还有这个寿字营,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调回琅州,耐人寻味啊~”
第五南山的脑筋极速转动,他还真想不出游峰要做什么。
“或许,或许在耍什么把戏?”
顾思年目光微凝:
“算了,咱们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谅他也不敢做什么。
走吧,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打赢这场仗吧。
烦人呦~”
……
“驾!”
“哒哒哒~”
“下官琅州卫副总兵顾思年,见过大人!”
几天之后,葛靖终于从京城千里迢迢地赶到了琅州,据说这位老大人路上片刻都没敢歇。
留守琅州的顾思年亲率数十骑精锐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