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疑惑的看向了城外:
“你说燕军怎么回事,已经歇了两天没动静了。”
燕军的前锋大营就扎在城外,依稀能看到军旗满天飘。
一开始燕军是天天攻城,一天不落,但这两天像变了性子,一兵一卒未出。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思年担心燕军在憋什么大动作。
“鬼知道他们在动什么歪脑筋。”
褚北瞻摇了摇头,恶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只要我凤字营钉在这里,燕军就别想迈进城墙一步!”
“呜~呜呜~”
两人正聊着,城外就响起了阵阵低沉的号角声。
“蹭蹭蹭~”
“戒备!”
原本靠着城墙休息的军卒哗啦啦地站了起来,拿刀的拿刀、架弓的架弓,他们本能的以为这是燕军进攻的号角。
顾思年两人也是这么想的,但举目远望,并没有大队燕军逼近城关。
视线中的景象让他们一阵愕然,燕军不仅没有进攻,反而有大队军马拔营而起,缓缓往后撤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前营就变得空空荡荡,再也看不见高高飘扬的军旗。
顾思年眉宇紧凝:
“这是,撤军了?”
……
总兵府内坐着两排身影,全都是琅州卫的高阶武将们。
为首的游峰还一瘸一拐,重伤未愈,脸色很是苍白。
不知道是因为他朝中有人,还是以往战功赫赫、深受上面的信任,吃了这么大的败仗他都没有丢了总兵的位子。
至于那位吴宏吴总兵,再一次毫发无伤的逃了回来。
现在顾思年相信以前褚北瞻说的话了,这家伙命真大,后军一两千兵马几乎死了个干净,他倒是屁事没有。
屋中的气氛很压抑,尤其是褚北瞻,牙齿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