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顾思年恍然大悟,怪不得无冤无仇的要摆自己一道,合着是嫌少。
顾思年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你说他扣下那么些军粮做什么呢?放哪?还真敢往外卖?就不怕被查到吗?”
白岩犹豫了一下,抬头张望,确定周围无人之后才说道:
“我们营地前面那条巷子,拐角处有一排无人居住的民房,张澜老是往那跑。
我估计啊那就是他藏粮食的地方,等凑多了就往黑市上卖,军中这么干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至于你说怕不怕,呵呵,他是咱们都尉的远房侄子,有背景的,你说他怕什么?”.?
白岩嘴里的都尉就是张澜的顶头上司,那可是正儿八经有官衔的军中武职,对于他们这些乡勇来说高不可攀。
白岩唠叨了好几句,将事情解释个明白,不过这些话都上不得台面。
当听到张澜藏粮的地方时,顾思年的目光不自觉的亮了亮。
“咳咳。”
白岩收起了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道:
“所以顾兄,你还是尽快去凑银子吧。
饿个十天八天还能扛,饿个一两月,人就废了。万一燕兵打过来,饿着肚子连逃命都成困难。
实在不行,我问问手下兄弟们还有没有银子了,暂且借给你们也行。”
“多谢白兄好意,银子的事就不劳你帮忙了。”
顾思年突然问道:
“不过白兄,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顾思年很好奇,自己从头到尾也没帮过白岩什么忙,一开始还有过矛盾,但他却几次表露好意,为何?
难道只是因为都是民夫,出于同情心?以这几天的接触来看,白岩还不是这么心善的人。
白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