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在做什么生意吧。”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李长恭方才回过味来。
原来,陈洪泉请来这么多人,是在帮自己铺路呢。
虽说他有些搞不清楚陈洪泉的目的,但当下瞧着眼前的这些人,他还是毫不迟疑的说道:“布匹生意。”
“布匹?”
听见这话,众人明显是兴趣缺缺。
毕竟布匹这东西,不算是什么稀罕物。
其中有人说道:“二爷,您可就有些耍我们玩的意思了。”
“布匹生意有什么好说的?”
“旁人不说,就说我自己,我家就有三家布行。”
说话间,这人也是有些阴阳怪气道:“但这三家布行一年的收益,怕是都比不上您一家盐行一个月啊。”
他这话明摆着是在说,陈洪泉有些不地道。
盐生意不让他们做也就罢了,还搞个布匹生意出来糊弄他们。
而陈洪泉倒也没说话,只是眉目含笑的看着李长恭。
李长恭挑了挑嘴角直朝着说话那人问道:“敢问这位叔伯,你的布匹是多少钱收上来的?”
闻言,那中年人笑了,道:“麻布三百,丝帛四百,绢布七百,素白绢八百,精绢一千五。”
他说的这个价,可要比当下市场上的进货价都要低很多。
而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开布行的,自然知道这些。
所以此时此刻听闻这家伙的拿货价也都是露出了羡慕模样。
其中有人还道:“哎呦,张东家,以后我可得多找你请教请教了。”
“是啊老张。”
“有这种好事儿,你怎么不想着兄弟们?”
还有人道:“我现在麻布拿货价,还三百三呢!”
听见这些人的话,那所谓老张也是笑的得意。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