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大了,这脑子都不灵光了,竟是没有听懂沈警官的笑话。你们都出去吧,老头子一个人能行!”
律师们齐刷刷的鞠了一躬,朝着门口走去,沈珂静静地看着,突然走在最后的那个人目光对视了,他约莫四十来岁,是几个人里最普通,最没有攻击性的。
沈珂抱着怀中沉甸甸的文件夹,这里头有蒋盛平的罪证。
她从最上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正对着蒋家老宅拍的,芭蕾舞女孩的雕像被打烂了,胸前的石头被砸开来,露出了里头一根根肋骨。
蒋盛平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唉,这是我最心爱的雕像,我每天早上喝咖啡的时候,都要看着她沐浴在水和眼光之中,那场景美极了。”
“可我竟是不知道,这里头藏着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再回想起每天早上的场景,我都觉得不寒而栗,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坏我蒋家风水?”